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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的父亲是母亲的二房,在家中地位本就低正夫一等,再加上姿色寡淡嘴笨寡言,还只生了两个男孩,日子愈发难过。在正夫生的姐姐将年满十六岁的他卖掉时,和他一样老实温顺的父亲捏着围裙沉默注视,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和他说。
不像一父同胞的弟弟娇小美艳嘴甜活泼,他一点也没遗传到母亲的美丽,反而更像姿色寡淡高大瘦长的父亲,性格也不讨人喜欢。所以,就算是还在母家时,他也没受过多少偏爱。
嫁到妻家则更是难熬,既要伺候妻主起居,还要忍受婆公挑剔,每天除了做不完的家务就是羞人的折磨与无端的打骂。
也只有在院子里洗衣服时,才能听别家小子夫郎谈些外面的事情,张家的生了个大胖姑娘,妻主每天下班后还陪他出去散步;李家的昨晚做饭夹生,被公公骂了一顿……
他沉默着搓洗着全家人的衣物,虽然很感兴趣,但从来都不加入他们的谈话。洗完衣服,公婆和妻主应该吃完早饭了,他还要回去收拾碗筷,顺便吃两口东西,准备为新的一天忙碌操劳。
像现在这样,年轻的小妻主帮他从药店买了酒精棉球止血药和绷带,他脱掉衣物躺在干净舒适的小床上,她的手法并不熟练,笨拙的消毒包扎,偶尔会弄疼他,但是在他看来却是春风化雨,温柔至极。
“妻主,奴会很快好起来。”
“嗯。”
只是些未伤及筋骨的皮肉伤而已,她竟然特地去买了伤药回来。男人从未被如此仔细小心的对待,他全身上下只有一条自己用废弃布料拼接缝成的内裤,小心翼翼抓着床单,一动也不敢动。
出嫁六年来,那个人从来没给男人添置过任何衣物,外穿的衣服是从救济箱捡回来的,虽然不够合身,但不至于破旧,然而贴身的小衣服只好自己缝制,既不透气也不轻薄,难受归难受,倒也不是不能忍受。
示意男人脱掉内裤,他垂下了脑袋,颤颤巍巍褪去唯一的遮掩。开始时只是单纯的涂药,然而涂到产穴处时,未经人事的小妻主突然停了下来,用棉签拨开穴口的软肉,露出一片粉嫩的肉壁来。
根据她学习的生物知识,现世的男人身上是绝对没有这个部位的,处于阴囊与菊穴之间,有点类似女人的阴穴,然而没有大小阴唇,只有个不知深浅的孔洞。
“妻主,现在还是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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