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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栖迟知道跟这个疯子讲理是讲不通的,于是揉揉眉心,伸手从后驾驶座上拿来自己的外套,扔给林灼:“在这。”
林灼接过他的外套就飞快地四处摸索起来,摸到一个硬邦邦的方盒,以为是沈栖迟特意拿了包装盒收纳,就抓在手里迅速塞进自己的口袋,心满意足地消停下来。
“这还差不多,本来就是你手不干净,乱拿我的东西,早这样不就好了?”
“……我跟你这种极度拜金的小叫花子没什么可说的。”
“我跟你这种衣食无忧,不知道柴米贵的富家公子哥也没什么可说的。”
“哼,那就麻烦小叫花子以后离我远点,你以前是不是当过扒手,见了谁都想上手?”
这个恐怕不行。
林灼忽然想到,按照剧情走下去,他和眼前这个水火不容的人会有一段长达半年多的同居生活,沈栖迟还会因为腿伤和脑震荡,被自己贴身照顾很长时间。
恐怕是每天都得上手。
他一下子被自己可怕的联想噎住。
沈栖迟看他忽然不回嘴了,以为他无话可说了,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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