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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岱恒自认为,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打扰到他正常的生活轨迹。
哪怕他知道沈禾清临走时留下的表情是惶恐和不安,他依然不会跟她解释。
翻阅着未看完的周报,柏岱恒压了压额头的伤口,伤口正在结痂,有些痒。
仔细想想,谈着玩这个话其实有些过分。在他看来,就算他没有付出太多情感,但也并非只是玩玩而已。
思绪跑偏,他又将报纸翻回正面,重新。
扫过两行字,眼前的报纸中央投S下来一道Y影。
他抬头,没有惊讶。
沈禾清伸手,颤着指根m0他额头处的创可贴,眼底夹杂着淡淡忧伤,“为什么不告诉我。”
柏岱恒握住她的手腕,垂下眼帘,拆解这句话的深层意思,他隐约猜到,俞子皓肯定跟她说了些有的没的。
于是他说:“不重要。”
沈禾清挣脱开他的掌心,音量不自觉地提高:“我都说了会有人担心你,我说过很多遍了,你在医院的时候……”
她忽然哽咽,“我给你打电话,也说过担心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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