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天明的心律已经乱成一团，迟迟无法镇静下来。

        他躲进厕间，几乎照着刚刚允文描述的「分解动作」解放下腹的「负」担。

        cH0U回来之前，他轻触「水龙头」两下──不只两下──再次确认自己还是不是男人；确定感觉到下边窜动的脉搏，又不至於「弄ShK子」──他才安心「收」回，整理好衣着，出去洗手。

        他站在外头，一手cHa口袋，看nV厕那边排队人龙来回消长，似乎不曾缩短；一眼望去，仍没看见小雯身影。

        他忽然想起一件微不足道的往事，忍不住会心一笑。

        以前，国中的时候，晓雯也常找他去厕所。这不是很奇怪吗？等等──我的意思是──就是……我不是说……

        呃，我不是变态啦──他自我辩解了起来，尽管没人能窥探他的内心，更没人关心他在想什麽。

        不是嘛，nV生如果找nV生去上厕所……不会有人觉得奇怪对吧？──b如说，晓雯她也会找b较熟的同学，像是心亚啊、那个谁啊……还有那个忘记叫什麽谁……也会……还有佩瑄啊──等等，佩瑄不会，佩瑄不会跟她──

        总而言之：nV生跟nV生，尤其是国中nV生，下课或上课啦，有时候一起去上厕所，听起来天经地义──

        但找个男的？

        对，就很怪──晓雯还是找他。

        什麽时候开始？好像是……？好像是……应该是那个时候：就他们会趁午休，两人偷跑去图书馆那次。

        谁揪谁……天明有点记不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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