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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囚在仓库每天被上,生殖腔里灌太满,一动就流出来 (1 / 4)_

        男人扯掉条纹毯子,那唯一一点脆弱的庇护也失去了,何宁浩又变成了砧板上的肉,赤裸在男人面前。

        病了这一回,何宁浩掉了点体重,却显得肌肉更加紧实,四肢更加修长了。男人肆意地打量着他的身体,从高挺着的健硕胸肌、还没有完全消肿褪去殷红的奶头、平坦结实的小腹,到无力闭合的一双长腿,最后流连在他的腹下,视线在他垂软地拉耸着的阴茎、和毫无活力的两只卵蛋上转圈。

        这个角度后穴被遮挡住了,何宁浩却觉得那只肉洞被男人的视线深深地刺入,连腹内的生殖腔都被看了个遍,在那仿佛看待猎物、思考着从哪下嘴的目光下,他本能地开始颤抖,握紧了拳头也无法阻止。

        男人抓上他的大腿时,何宁浩喉咙里滚出一个颤音,又被他慌忙吞回去。他抖着手臂攥紧身下的床单,手心里冰凉粘腻,全是不受他控制流出的冷汗。

        躺了两三天,何宁浩整个人软的像根面条,被男人轻易地分开了腿、挤进胯间。男人滚烫的阴茎抵上他的后穴,他才感觉到那只使用过度的小洞湿漉漉黏糊糊,早被男人射满了精液,像个随时随地抓过来就能被使用的飞机杯,连润滑和扩张都不用了。

        何宁浩的眼底又泛起血色,下一刻就被男人猛烈的突进撞碎了。他被这突然的闯入撞的整个身体向上一弹,扬起脖颈,反弓起身体,胸脯高高挺起,熟透了的大奶头瑟瑟地颤。

        疼,穴口和肉道内的每一寸都火辣辣地疼。自从被开苞后,何宁浩的后面就没有休息超过一天的时候,被持续地反复摧残,脆弱的肠肉和穴口肿起来后就没再消下去过,始终肿胀外凸着,仿佛某种殷红的活物,突突跳动着挂在臀瓣之间。

        男人现在又强行肏开这只残破的肉口,性器在穴腔内快速抽插,就像拿着根火热的铁棍在其中翻搅捅弄。

        但是又很爽,在他昏迷时男人肯定又给他打过药,现下药效还没有完全褪去,他还能在这痛苦的交配中感觉到快感。

        男人完全没碰他的阴茎或者说从男人第一次上他时起,就没碰过他前面,只闷头又重又狠地肏他的穴,这一根肉柱却自己就颤颤巍巍半立了起来,歪着一颗泛红的大脑袋在何宁浩的肚子上,随着男人顶弄的频率一下一下地晃,射太多而变得肿痛殷红的马眼里淅淅沥沥地流出水来。

        比起发情时意识昏沉只剩下兽性,这样清醒中的快乐更折磨人。何宁浩的体温降下去了一些,但还没有完全恢复,穴里还是火热的,男人深埋在其中,发出舒服的叹息,听在何宁浩耳里,就像在凌迟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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