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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娘亲,那处自初见就被哥哥揉了个遍,端儿也不知被入侵了多少次,纵使再不愿,肉体也已习惯了那种温暖和欢愉。况且兄长说过,那一处不是畸形与不祥,发骚也不怪它,是人之常情。骚穴若是只属于一个的骚穴,他就不是要被批判的荡妇。只不过那人。。。是他嫡亲的兄长。
母亲是万万不会听他辩解的,哪怕现在她把自己抱在怀中,哭着说母亲也怕。即使是先皇在位时对他百般溺爱的母亲,也对他那处肉缝讳莫如深。孝义在前,慕容端不愿也不能违抗有养育之恩,曾对他千娇百宠无限包容的母亲。可是母亲,他该怎么办。。。他还能怎么办。。。
每日夜里都在发骚,为了抽出玉势仅仅泄一回身已是不足,两回身后饱胀的淫水才能把玉势冲出。出水后还要骑着被子磨几回逼才能体力耗尽而眠。分明白日奔波已经足够劳累,夜里还要被欲火炙烤折磨。慕容端甚至埋怨起那个不告而别的兄长,但更多的是被抛下的恐惧,独留他沉溺欲海的绝望。毕竟兄长那么优秀。。。
无声的落泪根本停不下来,端母误以为自己吓坏了孩儿,连忙安抚承诺不会再用那处惩戒。慕容端麻木地答应答谢,说接受父母的惩戒是孩儿应得的,是福分,母亲不必担忧。是的,孩儿是这样孝顺父母,内敛羞涩的孩儿,怎么会和不三不四的臭男人搞在一起。只是孩儿院里的小厮又该换一批了,免得相处久了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慕容端浑浑噩噩回到住处,没注意到被之前的轿夫尾随。躺在床上就要握住让他惊恐万分的玉势一口拔出,却被一道声音激出寒颤,
“小公子敞着大腿给娘亲看穴游街了一路还不够,回来就这么欲火中烧。。端儿!”
原是慕容端受惊手抖,反而将淫物推向极深顶住了宫口,难受得叫出声来。
“啊。。。”
“端儿,是兄长错了,兄长给你揉揉,内里可有受伤?”
“兄长,是兄长吗?”少年泪眼朦胧哽咽地发问,蜷缩进男人的怀抱,嗅到熟悉的气味才肯放松,“兄长是不是不要端儿了,怎么现在才来见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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