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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谎惩罚(走廊上腿交,边C边走,事后安抚) (2 / 3)_

        经过多年的渗透,小院已完全是他的地盘。娇养的公主殿下盛气凌人,对下人严苛,仗着聋哑肆意打骂磋磨。少爷是个好性子,只是懵懂沉默,又极听从他母亲的话。虽不会主动惩罚,但稍微有个闪失,周围人就会遭殃。况且为了防止奴仆之间熟了欺主,小院里的小厮侍女隔几月换一批,甚是方便塞人。慕容宏益大摇大摆进了院子,堂堂侯爷在自己母亲院子的死角屏息,用内力偷听墙角。

        慕容端被训了一个时辰,复述娘亲的话语从清冷逐渐染上点点媚意。踉跄出门,就在拐角处落入火热的胸膛,大手探入下面,不出所料摸到一片泥泞:“端儿,下面湿成一片泥泞还在面不改色的撒谎,是坏孩子哦。坏孩子要受惩罚。”慕容端听到“坏孩子”脸色一僵,这里距离母亲并不远,贸然出声可能被听见。可“惩罚”二字又勾起了桃色回忆,原本幼年时最可怕的词汇此刻只让他泛起无边春意。男人的手里更湿,掌心包不住的液体顺着大腿缓缓流下,雪白的亵裤应是已浸透成半透明的淫荡模样。

        “端儿,”膝盖挤入腿心顶弄研磨,“你的淫水把哥哥的裤子浸湿了,该不该罚?”

        “该。”慕容端脸色红如将欲破皮的蜜桃,依恋地靠在男人怀中,已然完全被情欲掌控。

        “端儿,用腿和小逼帮哥哥夹出来好不好?”烧火棍从裤中弹出,啪的打在玉臀上,好不涩情。可慕容宏益突然变得严肃,一字一句叩在少年的弱点上,“自己咬着衣服,不要被母亲听到。我们可还在走廊里,若是太慢被小厮看到,小少爷又不在书房中,端儿打算怎么给母亲解释?”

        慕容端霎时找回了清明,怕得浑身一颤。这段乱伦之情万万不可捅到母亲面前!奶白的大腿立刻夹紧了粗壮的物件,小幅度快速摆腰把那物往自己流水不止的穴上撞。偶尔失了控制胡乱猛地顶上穴内的玉势,雕出的沟壑狠狠刮过宫颈,腰眼发酸直接将鸡蛋大小的头吞了一半进去。

        “端儿下面那张嘴好馋,吃着玉势还要肉柱。两根一起进去给骚?治治骚好不好?”

        慕容端呜咽着摇头,连忙吐出了龟头。蘑菇头离开时带出里面的粘液,发出一声响亮的“啵”。过于刺激产生的泪水和涎水一同将衣服下摆浸透。男人好整以暇的揉捏两颗挺立的红豆,享受着顶级温香软玉的伺候。少年来不及羞耻又把那处顶向自己还埋在包皮中羞涩的红石榴籽。男人喜欢用柱身磨两瓣蚌肉,铃口抵住珍珠底部上推拉长。

        在还未夺了他处子身前,慕容宏益最喜欢这样磨他青涩的穴。磨得从最初的干涩还需要脂膏辅助,到逐渐汁水淋漓,两片唇肉肿大肥美,红果轻易探头在顶端坠着。慕容端本就在母亲面前动了情,主动磨穴又羞耻又舒服。还有可能暴露的风险催着,动作粗鲁了些让腿心泛了红也不顾。

        几十下摩擦后那物依旧挺立,甚至膨胀成婴儿手臂粗细。慕容端也不知几次濒临泄身,揉着雪臀的手每在他快要自顾自爽翻时就会对不断吐水的可怜小茎给予掌击,疼得他慢下来等待潮水暂退。泪眼迷蒙的少年完全站不住,软尻压在阳根上亲吻吮吸,发出可怜的呜咽。

        慕容宏益见时间差不多了,捞起一滩水一般的身子,扯出嘴里湿透的衣衫与他接吻。然后恶狠狠地冲撞拉长那红果,完全不似他自己玩时小打小闹般。唇舌交缠缠绵,将呻吟浪叫进入吞下。不一会儿慕容端就被送上极乐,同时抽出玉势换上自己紫红的肉棒,让穴心喷出的水浇在顶端。滚烫的浓精顺势喷洒在痉挛的穴肉上,刺激得慕容端哭成水做的骨肉。身子颤抖了小片刻才勉强从过于剧烈而漫长的高潮中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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