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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儿好骚,骚水都浸湿了哥哥的膝盖。”这当然是逗他的胡话,穴里亲手塞进去的亵裤还在尽职尽责堵着甜腻花汁,让小腹更加胀大。但慕容端完全沉浸在当着母亲的面高潮的羞耻和难堪中,竟忘了回男人的话。
众人只当是兄弟在说悄悄话,也鸟作猢狲散了,留一家三口过他们的小聚时间。慕容夫人本就怜惜自家孩儿被欺负,气的怒火中烧。一时没了外人,也不再装母慈子孝,冷声喝到:“将我的端儿还回来,侯爷还请好自为之。”
“端儿是你的孩儿,我就不是娘亲的孩儿了吗?我们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啊。”最嘲讽的语气说着最一往情深的语句,恶心得端母直反胃,偏偏不可能在这里和他辩这家丑。
也就只有他怀中还在被连续轻柔的刺激维持高潮余韵的慕容端还不知这真相。两人初夜时慕容宏益找人给他诊脉,顺便测过骨龄。年龄相差不到一岁的“兄弟”,体格性情却是天差地别,畸形的身子,不足的发育和晚熟的心智就是这孩子来路不正的证据。可慕容端虽晚慧娇小,却极为通透灵气,惹人怜爱。慕容宏益不介意作他的哥哥兼夫君,还想独占了这宝贝,也算是对端母的报复。
待到怀中人呼吸逐渐平稳,眼神恢复清明,慕容宏益才依依不舍放开爱不释手的娇躯,任他回归母亲的怀抱瑟瑟发抖。
“一”“会”“儿”“见”,来自恶鬼不容拒绝的邀请让慕容端再度兀自流泪。端母只当他是吓着了,却不~知慕容端不敢宣之于口的真相。很快整理好仪容,一家人端庄的散了宴。端母跟随慕容家主离去,两人分头走向位于宅子两端的寝房。待慕容端回到寝房,垫上软垫瘫坐其上,叫来的木桶却远比他独自入浴时大。慕容端哆嗦着任由那身材健美的小厮扒了他的衣裳,露出下面的无边风光。
“少爷本人不知检点,身子也是尤为淫荡,竟是被下贱的小厮摸两把就湿成了一滩水。”粗壮的手指探向红润如肉冻的穴,牵出其中湿透的宽大亵裤,“骚穴里还咬着不知哪个野男人的亵裤,扯都扯不出来。”
“兄长。。。”慕容端早已认出了来人。见他如此大胆说着荤话,想必已屏退了下人,才安心小声哀求他停止羞辱。两条奶白的长腿想要偷偷回关掩住里面的风景,却又被大掌强硬掰开。冒着汩汩淫水的穴粘液牵出银丝落下,羞得慕容端别过头去不肯看。可一害羞水冒得更多了,浑身耻得泛红霎是好看。
敞着似泉眼般向外冒淫水的穴透着另一种娇憨的媚态,诱得人口干舌燥。也不管热水已经备好,男人直接埋下头用口奸淫果冻一般的穴肉,舌尖仔仔细细卷过沾在外侧的粘液吞入口中,再探入小缝品尝里面的花汁。
“哥,先,哼啊,先洗澡。”
少年无力地企图推开埋在腿心耕耘的毛绒脑袋,被捉住掌心握住勃起的巨龙服侍。穴里浅处的敏感点被灵活的肉蛇每一处都照顾到,咕嘟咕嘟淌水淌得更欢。慕容宏益将少年微甜的花汁一并吞下,喝的啧啧作响。慕容端可被折腾的不轻,根本握不住那硕大的阳物。白玉萝卜似的手心都被操成肉穴的颜色,险些破皮。
穴里绞着舌越绞越紧,贪吃的舌不仅止于里边通红的淫肉,连骚红果都没放过,用粗糙的舌苔反复剐蹭根部。强刺激下的慕容端压制不住潮喷的冲动,尖叫着又泄了回身。没有物事堵住,淋了男人一脸淫水。男人坏笑着仔仔细细将痉挛的内部舔舐干净。舔得少年又因为这刺激内里喷出好几束水花后才抽出,换上猩红发黑的巨龙享受。又叫了次水,抱着少年踩入盆中享受鸳鸯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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