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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扣鼻孔的大妈便喊道:“小伙子,别走啊,到阿姨家吃饭吧!”
“我才不去呢,你们这群变态!”少年说。
他不只是说,身体上还带动作——他前后摆动着腰部,来表达对对方的反感和厌恶,于是,他那不太负责任的花裤衩又脱落到了膝盖处,仿佛在对对向的人说:客官,请您好好欣赏吧!
大妈只觉得他两腿间有一道立体的金光,惊艳了岁月,染黄了时光,也晃得她头晕。
啊!她大叫一声,便栽倒在了溪水中。
“真丢人!”蕾蕾嘀咕道,赶紧将他裤衩提了上去。
她很生气,一把揪住他后脑勺乌黑的头发,将他拖走,如同在拖一个沉重的行李箱。
“疼疼……”他呜呜地说,倒着往车站的方向后退。
他们穿过弯弯曲曲的田埂,终于抵达了车站,这会儿恍然已是下午了,阳光没有之前那么热烈。
他们在车站吃了点零食,期间,少年想起他的熊猫包包落在了溪边。
他很爱他的熊猫包包,于是又回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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