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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漾微怔后扑哧一笑,靠在他怀里,拿手指一下下地戳着他的x膛,无所谓地笑道:“是他先赶我走的,我又不是那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物什,怎还会与他有甚瓜葛。”
不过是过客罢了。
“可你那日就把我当做是他了……”柳濯月闷闷道。
江漾被哽住,那日的事情,他们都心照不宣的不提好久了……
她试图反将一军:“我那时候是绑了错了人,可你也……”
“可我知道是你。”柳濯月紧接着说。
“我那时多小啊,过了那么多年,你也记得吗……”
柳濯月微叹,贴着她的身子紧了紧,声音愈发闷沉,竟透出几GU委屈来:“你的画像每年都会送来,我都攒着呢。”
这下她可没话说了,一副任君处置的样子。
他惩罚似的咬了咬江漾的耳朵,冲她的耳眼里吐气,又箍着她不让她退,一连抛出几个问题:“那你现在心悦的是我吗?若我和他在一块儿,认得出我吗?”
天上公子沾了人气儿,也拈酸吃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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