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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濯月一杯一杯的敬酒,温润的脸上显出一丝薄红。
酒过一轮,梅玉温携着柳嘉许来问候他。
“可是心急了?你本就不善饮酒,慢些喝也无妨的。”
柳濯月微微鞠礼:“母亲,这酒不烈,下人已兑了些水的。”
梅玉温又问候了几句江漾的话,柳濯月一一答复。少顷,她又稍显迟疑道:“近日……连雁有来书信吗?”
“大抵边关战役险忙,未曾有信传来。”柳濯月眼帘低垂,辨不清神sE。
他们相交书信,这些年全都是柳濯月主动,近日他根本就未传信件予赵归林,当然收不到回信。
梅玉温神sE暗淡了些,柳嘉许在旁牵了牵她的手,她这才叹道:“他还是怪我……罢了,大喜的日子,不说这些了。你再敬些酒就直接去陪漾漾吧,小姑娘一个人,约m0是有些怕的。”
柳濯月点头应是。酒过三巡后,他已经有了些许醉意,便向宾客告谢,入了喜房。
房内烛火摇曳,红幔重纱,丫鬟和小厮低头立在一旁。他拿起玉如意,慢慢走向床边。平常那么稳重自持的人,到了此刻,手竟也有些微微发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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