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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指尖触上温热的后心,在早已愈合的剑伤处摸了又摸。
你从来都过于懂我。眼睫边的吻太过温柔,蒸得应渊眼圈发热,有泪润湿了早已湿漉漉的睫毛。
他苦笑了一下,在桓钦的拥抱和抚摸中,轻易将绷紧的身体完全松懈了下来。
“桓钦,我只说一遍……我已经……愿意了……唔……”应渊的嗓音是喑哑的,还有点破碎的情绪,但这些尽皆落入了桓钦口中。
他们相触的唇腔,完美遮掩了舌与舌的纠缠、博弈。
雾气就在朦胧的视线中相撞,水声为彼此浓重的鼻音配了喧嚣错乱的乐章。
应渊甚至不记得,他的双腿是何时落入了桓钦的臂弯,反而是在难耐地抽搐蹬踹时,才踢到了空气,而不是池水。
“不必如此。”桓钦却不急,转而一根根手指地掰开应渊握紧的拳头,温声道:“你不是当真愿意,只是觉得够了,到时间了,你应当愿意。”
他一语点破应渊心头的迷障:“这是当道侣的应尽义务,你所以为的,嗯?”
应渊静了静,困惑道:“难道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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