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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渊……”桓钦心头一软,动作稍微减缓:“相信我,血缘剪不断,若你想,去见他们也无妨,我自有把握不被动摇了根基。”
应渊在他身下耳垂微烫地缩了缩头,埋首在滚烫的胸腔上,低声咕哝了一句:“不了,相见争如不见。”
不见,就不会给他们希望。
呃,应该是这样吧?
修罗族高层不至于非要贴自己冷脸吧?!
帝君还记得,魔尊在战场上批判修罗王时,泠疆也仅仅辩驳了一句,还被当众怼了回去。
说是不要白日宣淫,但桓钦动作着,抬眸见曾出此言的应渊脸色越发红润,也就没有再说什么,生怕辜负这良辰美景。
窸窣的抚摸声,压不过手指扣紧床褥、撕扯被褥的破裂声,更掩不了水深火热的叽咕声,还有床榻震颤摇晃的咯吱声。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陆景来给应渊奉上失血过多后就被桓钦强硬要求的每日晚膳,才堪堪打断了这场鏖战。
“对了,桓钦,刚才有句话,我忘记说。”应渊的嗓音有些沙哑:“我希望,你能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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