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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修长的腿柔软地敞开着,迎接他的完全占有,红线始终未断。
“口是心非的骗子。”桓钦的小腹很快就完全贴住了应渊紧实的后臀,还在哭声里咬紧了应渊的后颈,仿佛将人牢牢钉穿。
他不停挺弄腰身、耸动贯穿,不给应渊除了泪落与哽咽外的任何机会:“我早前就说过,我一片真心。我也说,我会慢慢带你觉醒血脉,你非要冒险,现在又如何呢?”
“桓钦……”最深处的曲折回廊被重重捅开时,被半吊着干得前仰后合的应渊呜咽一声,堪称梨花带雨、眼神涣散,偏偏寻救命稻草一般,攥紧了桓钦的手臂。
桓钦挑起眉头,探出手再次抚上应渊的腰臀。
此处被他撞击太狠,还下意识维持夹紧的姿势,明明是抗拒,身体却食髓知味地不停唆吸,还将全部重量托付而至。
到底是修罗的血脉,本质里的贪婪不会被仙血稀释,而是一如既往地遵循内心的欲望,舒服了就会想要更多。
“哈啊……”但于应渊而言,他好似整个人都挂在体内那根过于粗长硕大的棒身之上,不自觉锁紧吞吸,被操得一度表情空茫失神,就连喘泣都成了奢望。
煎熬中,唯几根白发飘飘荡荡,巧之又巧地黏在脸上,又被含在嘴里。
一尺白素不知何时覆盖了帝君湿漉漉的眼睛,与如雪的发、潮红的脸一起,为他平添了几分湿软绝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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