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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重楼只自顾自品尝了起来,精通各种秘诀,甚至专门学过双修与房中术,飞蓬根本招架不住他的手段。
“嗯呃……”禁欲到无数年只破戒过一次,事后还缩回乌龟壳里,勉强同魔尊保持了暧昧但绝不戳破关系的神将,看着镜子里满身湿红吻痕齿印的自己,险些就要认不出来。
如果不是他清晰地感受到,有个铁棍般刚硬滚烫的东西,正一点点将自己打开。
也如果不是他清楚地看见,魔尊正掰开自己的双腿,把骇人的阳具插进来。
更如果不是鳞片刮擦甬道、肆无忌惮剐绞仿佛凌迟的痛楚,让他当场眼前一黑,既叫不出声、又忽然看不清楚。
飞蓬可能都不会认为,镜子里那个妖媚到他看了下意识想一剑杀了的玩意是他自己。
“呃啊哈……”可是,无法抑制的哭腔与急促浓重的鼻音不受控制,从嘴里挤了出去。
用空间法术控制着镜子,逼迫神将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侵犯玷污,魔尊将插到底的肉刃拔出了刚刚还清白的处子穴。
“你是本座的人了。”他将滚烫的血,擦在被掰开到抽搐的白嫩臀缝里。
飞蓬突然就开始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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