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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景天看他越发小心翼翼、束手束脚,终于肯先退一步。
“嗤。”她笑着撩起微微汗湿的长发,低声道:“总算露出真面目了?到底谁派你来的,你可一点都不像以色侍人的。”
景天自然也查探过。
但她查不出来,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破绽在哪?”重楼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景天身为女帝,从他入宫,这段时间真的没有宠幸其他人。
这未免过于顺畅了,反而自己这个挡大多数人路的异族被高高架起,得到了大半个勋贵、世家的敌视。
“发色、眸色。”景天答得坦然:“大家总以为西域诸国什么都和我族不同,但其实火红发色的有,火红眸色也有,唯独无你这样全红的。”
眸色不好做手脚,她便尝试过在耳鬓厮磨时取走发丝,但泡在药水里没有掉色。
“……”确实没有费劲将西域各国的人种都查一遍,重楼哑然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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