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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他唯一的,亦是坏他大计,令他此番无能毕功于一役的对手,终是狼狈不堪地跌倒在王座之下。
更甚者,这轮曾高不可攀的明月被他亲手摘下,几乎从里到外赏玩过。
“所以,神将要不要猜一猜,本座今夜携你至此,意欲何为?”魔尊抑制住凶兽蛮横饱餐之前磨牙舔舌的习性,对着即将被他彻底拆吃入腹的猎物展颜一笑,轻轻挥了挥手。
飞蓬如梦初醒,脸色先是涨红,再是煞白。
他身上,月白色的细软绸衣外裹着一层轻甲,玉冠束起了凌乱的长发。
从里到外,飞蓬都如在新仙剑决战之前,干净,整洁,完整,肃然。
人,好像亦如当年。
唯有彼此才知道,刚才意识层面的幻境交锋,是神将一败涂地,沦为魔尊胯下禁脔。
而在此之前,他更在被俘的第一个夜晚,便被吊在这座魔族最高层上朝议会的大殿正中央,于空荡荡的群魔座位的包围中,被宿敌毫无犹豫地破了身子,摆弄成各种各样的姿势,里里外外都尽情享用过了。
曾经纤尘不染、纯净无暇,如今清白已失、任由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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