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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封住全部力量的神体,被兽爪干脆断去的筋脉,飞蓬明明已经毫无反抗之力,却始终用坚韧的精神抵抗着瞳术。
即使这背水一战毫无胜算,亦三番五次被拖入幻境,他仍然不肯放弃抵御,任自己为所欲为。
“本座根本没用全力。”重楼的嘴角轻轻勾起,露出些许似笑非笑的意味。
可那双赤色魔瞳中,分明毫无笑意,唯有冷酷与漠然。
“你!”飞蓬陡然一惊,突然发现自己并非跪坐着被吊起双手。
他居然喘息着趴在窗台上,瞧着魔界的紫色夜空。
在似是幻境破碎的四面八方晕眩感中,飞蓬陷入了迟疑——
我是什么时候中招的,什么是真,又什么是假?
他茫然地思忖着,重楼关窗户是真是假,听见的来自魔宫侍卫的闲话,又是真是假?
“哼。”重楼却在飞蓬身后嗤笑一声,含住后颈慢慢啃噬着、舔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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