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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他俩就在客厅吃饭。
这要不是早就盯着,这要不是此魔对重楼、对自己都有所了解,飞蓬就觉得无从解释了。
他愈加正色起来:“重楼,你真认为你走了,我能安全,而不是立即变成失踪人口,成为日后威胁你的人质吗?”
“……我……”原本关心则乱,重楼面色一变。
他按了按因急速思考而隐隐作痛的额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在飞蓬新拿了一套正常家居服,准备换下被冰锥刺破的衣衫时,点了点头。
飞蓬焕然一笑,从破碎酒柜里取出唯一没碎的那瓶白酒:“这才对嘛!”
“你现在是我男朋友,可别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他指腹一发力,直接拧开了盖子。
飞蓬捏住重楼的下颚,把酒水轻轻巧巧灌了下去:“身上冰透了,你喝点酒暖暖。”
这家伙刚才光顾着隔绝空间保护我,自己承受了大部分攻击,瞧着挺狼狈的。
口感绝佳的酒酿滑入喉管,重楼眉宇间露出几分松融。
他伸手按在飞蓬掌背上,轻轻拍了拍,又突然止住对方的动作,转而吻住那双含笑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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