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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皮被扯得发疼,谭茗却全然忽视了这抹痛意,他只是艰难地眯起个笑,喘着气道:“没关系,您只需要使用我——”
裴朔睫毛微垂,没什么表情,却在他凑过来时轻抬靴底,碾住了对方看起来格外精神的性器。
他的状态明显不太对,谭茗顿时反应过来原因,唇角笑意浮现,神色也软了下来。
他低眸安抚性地吻了吻性器顶端,也不顾疼痛,双膝跪着压开双腿让裴朔踩得更加舒适。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驯服与讨好,男人这才移开视线,无声地容许了谭茗的接近。
这份默许是滋养欲火的最佳燃料,因此即使下体被扯得传来阵阵剧痛,大脑也本能地抗拒身体主人继续向前膝行,谭茗仍然无所顾忌。
他从牙关挤出声笑,干脆双手撑着地面,尽力仰头去趁热打铁安抚住裴朔。
“哈…很难受吗……?”谭茗没什么技巧可言,又碍于姿势受限颇多,但他胜在足够聪明,绵长的快感也能够暂时取悦到裴朔。
他反复含吮住肉冠又压低头部,轻舞着唇舌,借势在说话时一退,吐尽了口中空气再裹绞上柱身。
但被悉心服侍着的男人听这话,刚抚平的眉又再度皱起,他转回头来,盯着谭茗呼出来的小片白气,不说话。
好半晌,跪在地上的那人才听到慢吞吞的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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