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湿热而听话,每一寸软肉都化作了黏糊的春水附着在柱身上,“咕嘟咕嘟”地挤涌着流成欲望的快感。
裴朔低喘出声,顺着这汪未逝的快意挺腰,埋入甬道无微不至的伺候与讨好中。
他的音调很轻又带点喑哑,原本被愉悦快意漾开了的眸却意外被遮了去,众人只能看见那对长睫在眼下投出的冷冽弧度。
配上裴朔沉且重的动作,一声一声喘便似含着冷淡的威慑叩在心底。
【哥今天怎么看起来……有点凶?】
【明明是很凶了】
【诶诶,是心情不好吗——】
弹幕不明所以,只能察觉到今日冷到锋利的神色与寡言。
但谭茗却很清晰地感受到——正如先前所言——他只是在被“使用”。
裴朔并不是心情不好,相反,他心情并不差,可偏偏谭茗自荐枕席,做了一个仅供取乐的物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