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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朔和何士卿俩人身子骨硬朗,长成后往往会在有人闹事时默默挡在前面。
而裴朔也不知道是不是学了她,什么心事都不往外吐露,偏偏刻苦又冷静,没有什么自闭的倾向,于静追也只好以他足够自主放任其这副沉静的模样。
正如此刻,听了这话她也只得叹口气,接着很快挂回笑容。
她说:“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确实不好受。”
“不过现在大家都挺过来了。”
“看到你们都过得不错我也就放心了。”于静追说着,举起酒杯。
“既然如此,我也该回去处理一些事了。”
杯中琥珀色的酒液微微晃动,像是在应和着她的话。
于静追仰头饮尽杯中酒,耳坠顺着垂落,划过颈侧一道淡疤,“这杯敬我们半生情谊,敬……”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何士卿骤然绷紧的脊背:“敬有人明明舍不得还要装淡定。”?
“敬,”她的视线又划到裴朔身上,蓝眸弯出点笑,“我来不及祝贺的大寿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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