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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语了,超大声叫屈:“段良林搞什么氛围嘛,你送我礼物我还会把你锁起来吗?好了,谢也不是不谢也不是了。”
他急了,撑起身,脸色煞白,什么都没穿,疯狂重复对不起。
我摸摸他的头,表示没关系。
我没纠正他我死都不可能卖爸爸送的哈苏这件事,绝对不给我哥添堵,凑到他脸上问:“但哥是不是忘记什么了。”
他克制不住后退的反应,搞笑,我再凑近点,他僵直,连玻璃似的眼珠子都不动,真无敌了。
“哈喽在吗?”我挥手。
他抿抿嘴,强调:“那吃蛋糕的时候就不要了。”
好吧,来吧,反正今年不打算准备什么蛋糕了,我闭上眼睛,我哥抬起巴掌脸,用唇在我的额头和脸上轻贴,无声无息,只有一股香味。
我哥是做不到对我很热情的,他有些温顺,讨好地为我献上祝福。
总之,我二十二岁了,这狗屁人生。
今天下午不干了,叫五个手底下的小工分分活,我往床上一躺,先把我的新相机和好哥哥炫耀一圈。
正和班长聊同学们的毕设,她发了个8.2MB图包给我,标题为:小姑和嫂子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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