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丰叹了口气，想将陈劣带回国师府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能在宫门下钥前离开皇宫，离开前他特意让王公公多照拂陈劣一二。

        王公公满口应是。

        陈劣脸颊两侧红得像猴屁股，眼中水光吟吟，他被两个太监扶着送到了龙床上，顺便落下明黄色的床幔。

        文德帝携着一身酒气从外头进来，沐浴更衣后将寝宫内的所有人都遣退下去。

        他穿着里衣，一条腰带松松垮垮的系在腰上，下身只着一条亵裤。

        文德帝拨开床幔，看到了在龙床上扭成麻花的陈劣，他第一次喝这么多酒，难受的浑身不舒服。

        “……热……嗯……”

        陈劣眼中含着泪花，将脸埋在被褥中。

        文德帝怕他喘不上气，将他从被褥中剥出来抱进怀中，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眉骨。

        “这张脸，当真是好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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