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起时林予正在系第三颗衬衫扣子。

        电子钟显示19:58，他踮脚从猫眼望出去，走廊顶灯在男人肩头镀了层金边。深驼色大衣领口露出靛蓝衬衫，喉结下方的温莎结端正得让人牙痒。林予突然想起推特照片里那条被扯松的银灰领带。

        程砚反手带上门时金属扣撞出轻响。林予后退时小腿撞到茶几，水晶烟灰缸在玻璃面上打转。落地窗外CBD的霓虹正在男人瞳孔里流动，他解开大衣纽扣的动作让林予想起推特照片里扯领带的那只手。

        ＂过来。＂程砚坐在沙发扶手上拍了拍大腿。林予盯着他黑色高领毛衣裹住的胸肌轮廓，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攥着刚摘下的眼镜。当手腕被抓住时，镜架磕在对方皮带扣上发出脆响。

        程砚用两根手指夹走眼镜，拇指按上林予发颤的喉结，突然加重的力道让他从脊椎窜上一阵酥麻。后颈被扣住时他闻到了对方指间的广藿香，混着酒店香薰的檀木尾调。

        ＂帮我脱。＂程砚仰头露出完整的喉结线条，林予的指尖刚碰到衬衫领口就听见皮带扣弹开的金属声。他吞咽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空调出风口突然涌出的热风扑在后颈，激得他差点扯断纽扣。

        当程砚抓着林予的手按在自己腹肌上时，黑色衬衫已经堆在腰际。林予的手指在紧绷的肌肉表面划出浅痕，突然被反剪双手按在沙发上，真皮表面残留的凉意激得他后腰弓起。

        ＂嘘——＂程砚的膝盖卡进他腿间，体温透过西装裤面料渗进来，＂乖孩子要学会用身体呼吸。＂拇指蹭过他湿润的眼角，突然探进他微张的唇间。林予尝到咸涩的汗味，犬齿无意识擦过对方指腹。

        程砚低笑时胸腔震动传到他脊背：＂牙口不错。＂另一只手解开他裤链的响动像是拆礼物包装，冰凉的金属拉头擦过大腿内侧时林予剧烈颤抖。窗外忽然有车灯扫过天花板，他看见程砚眼底跳动的暗火。

        ＂现在，＂温热的吐息钻进耳道，林予的耳垂被犬齿轻轻叼住，＂爬过去把床头柜第二个抽屉里的东西叼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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