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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他的第二个月(+回忆,玩过火的一次) (2 / 5)_

        是轻轻的触碰。“小远……”他见我没有动作,就舔弄起了我的唇瓣,像是得到珍馐的大型犬,仰着头用软舌“敲门”。

        湿软的舌发出黏腻的水声,他的气息一下一下地扑在我鼻尖和嘴唇。我刚打开紧闭的牙关,那大狗儿就晃着尾巴,伸着舌头作乱。

        “攻势”猛烈,我也不再矜持,专心投入这场亲吻中,直到唾液润湿我们两个人的唇,直到舌尖在交缠中被对方吮到发麻,直到呼吸急促地传入对方耳朵,直到我脸色通红喘不上气。

        我笑着用左手掐上他脖子,不算很用力,但也能让急切的小狗脑袋发木、无暇进攻了。他的唇在我稍稍起身后仍张着,舌头不舍我的离开,还探着软尖、随着急促的喘而轻颤着,他的耳尖眼角尽是潮红,半眯着眼。

        我松开手,在他唇上快轻地啄吻几下,然后扯开环抱着我的手臂,退后一步说:“再亲就要出事儿了,乖,我去做饭。”

        那男人迷蒙地点点头,唇边反着光。我伸手用指腹轻轻擦去那水光,转头提着菜进了厨房。

        正在做饭时,他跟到厨房门口,只斜靠着,眼神直直地盯着我看,再没别的动作。

        其实他比我高不少,刚才在沙发上时我站着他坐着,还不很明显,但现在那目光很明显地是自上而下的,即使没有那种我曾经恐惧的冷漠或嘲弄,也让我心里一阵不舒服。

        我顿了顿动作,放下锅铲,手掌朝下压了压双指。余光里他跪了下去,扭身在整理脚踝后的两条铁链。

        后来我边盛菜边笑,那脚链真的很美,它前端约有两指宽,被钉在房间墙角,泛着偏银的金属色泽,末端则分成两股较细的链条,与他脚踝上的皮制护具紧紧相连。身高一米八多的男人却被那细链所囚,连走动都无法肆意跨步,这反差的事实激得我心里一阵兴奋。

        晚饭事宜一切就绪,我坐在餐桌旁胃口迫好地吃起来,他也被我叫起来,坐在我身边。记得刚回来那时,他不听话,总是不乖,于是吃饭的时候,我把他的手锁在餐桌桌腿上,再用浅口的碗盛了饭菜放到地上,让他只能跪趴在地上舔食。他那样自诩高贵的人,恐怕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也落得那般地位,被我如此羞辱吧。

        总之现在的他乖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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