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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也没有太多在意,既然这女人想玩,那他就陪这女人继续演下去好了。想罢,他纤细如玉的手指掐了把神女细腻娇嫩的雪肌,留下手指印子。
狐媚儿这样演自然是有她自己的用意,越骚的女人越容易被人玩腻。人都是有恶劣性质的,尤其是男人,那真是从骨子里坏透了。
如果只迎合他们放浪的挨肏,那么不出半个月,这些人就会失了兴致,觉得神女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骚婊子,和勾栏里的妓女没什么两样,只是更漂亮一点,身子骨更柔软一些。
但要是稍稍伪装一下,一个单纯妩媚、却不会伤害人类的神女,天真地求着人类不要去伤害她,这不是更能引发人们对她的施虐欲吗?
还是那句话,男人都是从骨头里面就坏透了的家伙,你越是求他不要伤害,他就越是想要去伤害;你越是求着他不要肏你并挣扎着躲开,他们就会想要用钉子钉住你的四肢,叫你哪儿也躲不了,只能张开双腿被强肏。
陪骚女人聊月下风花,强迫无辜少女成胯下母狗,男人,都他么是一群有病的玩意。——狐媚儿在心中总结道。
但这并不妨碍反利用这一点,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哎哟!哭了哭了!神女这么爱哭的吗?来,让爷看看你这张哭花的脸!”
神女别过脸去,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不想叫这群坏信徒看见自己此时狼狈的模样。
她抽泣得一抖一抖的,不断的吸着鼻子,原本平摊的小腹因为肚子里积攒了大量的浊液和镇民硕大的肉棒,此时一鼓一鼓,肚皮鼓起的时候就是男人将肉棒插进去的时候。
其他男人嬉笑着拿开神女挡脸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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