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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针在烛火上烧得滚烫,沾上调整好的颜料,在狐媚儿的左肩胛上刺了一株赤红的娇艳玫瑰。
每一根针刺下去,针尖刺破肌肤传来的手感让他舒慰地眯起眼,针扎得也便越稳。
狐媚儿赤裸趴在大木桌上,身体刺痛的直哆嗦,大把的冷汗从她额间溺出往下滴,她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姥姥说过不能在人类的官员面前显现出原形,更不能用妖术伤害他们,不然将会大难临头,山里的好多妖精都是在得罪位高权重和有钱的人类之后,被道士弄死的。
此刻她只能自己忍着。
像个普通人类女孩一样。
眼泪在她的狐狸眼眶中打转,强忍着不要掉下来。
一只根骨分明、指节漂亮的大手捏在她颤抖的肩膀上,
“胡媚儿,你可莫要在抖了,万一我这根针扎错,你就要吃苦头。”
男人温润的嗓音夹着危险,如蛇吐信一般响在她的耳畔。
狐媚儿握紧拳头,恨不得一巴掌打过去,用法术将这几名官员吊起来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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