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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一翻身压在笑到停不下来的男人身上,扒对方身上的睡衣睡裤,唰唰往床下扔,一眨眼给人扒得光溜溜,长腿架起来,朝两边极大地分开,露出软软的小屁眼。
“我没怀,不过老子今天不把你个小贱人做到怀老子就不是男人。”
睿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依然嘻嘻哈哈,“那你今天注定做不成男人。”
“是不是男人一会儿见真章。”
也不润滑,二十来厘米的大粗棍子直往一口洞捅,后庭再一次体验了撕裂般的痛,睿疼得龇牙咧嘴,两条腿乱蹬一双手不断推搡人,叫嚷着出去滚出去,今非昔比,不止是体位的改变,两人的力量也是悬殊,挣扎半天不得脱险,而上方的男人轻轻松松把他翻了个身。
整个身体腾在空中,手掌撑在床铺,两条腿被向后扯动,硕大的一根肉棍自上而下进出后庭。
短短几分钟过去,睿额头渗出层层汗液,身后的男人问他是不是男人,谁才是男人,非死犟说他才是男人,惹得哲施虐欲上来,拖着一双腿往后退着操,退到床尾,
“谁才是男人?想清楚再回答。”
头颅高昂,目光无惧,“我,睿,如假包换的真男人。”
“真男人是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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