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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你不要忘了,三年前你向睿表白,他拒绝了你。”
提到那次表白,晏舒的眼刹那血红,“我们在一起那么久,我陪了他那么久,究竟哪里比不过那个烂货!”
客厅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椅中的人剧烈挣扎,显然情绪再次激化。
“嘴给他封上!”
为谦拿起事先准备好的黑色胶带,刺啦撕了一截,灏制住乱动的人,“得罪了,晏舒。”
晏舒的嘴被封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唔唔声。
灏:“好了,说重点,为谦。”
为谦:“哲先生这两天的行为很反常,他的很多过去的习惯变动很大,取餐左手拿夹,没有夹喜欢的牛排,取餐时嘴里在哼曲,哼的是一首十八世纪W国的流行民谣,唱颂爱情的,餐食摆放整齐,用过餐送餐盘下楼。”
“我做了修五年的助理,”为谦垂下眼睫,敛去眸中神色,“这些无一例外是修的习惯。”
餐椅没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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