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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骗你,是你蠢,我疼的不是屁股,是前面的鸡巴。”
睿:“……”破案了,老骚货不是屁股疼死了,是爽死了,爽得鸡巴翘,穿着贞操带翘不起来,勒得疼死了。
“妈的!”他绝不会承认自己蠢,他只是一时兴奋忘了,抓住胯间的脑袋,“行了,别舔了,去床上。”
床上
哲躺在床头,两腿顺服地大张,睿跪在两腿间埋着脑袋给贞操带开锁,胯间的锁打开,抽出细长的腰带,揭下小鸟笼。
半软不硬的鸡巴身被鸟笼的透气孔勒出好几处痕迹,尤其龟头附近勒得最严重,肉都凹陷了,睿生出几分疼惜,攥住鸡巴给人轻轻揉了揉。
谁料一巴掌盖在头顶,“少磨叽,后面!”
妈的,给揉还不乐意,别人想被揉还没这个福气呢,睿心里骂骂咧咧开了大屁股的锁。
两道锁甫一开完,睿被扑倒在床。
哲捧住身下震惊的脑袋,急切地往对方嘴里伸舌头,睿一时没搞明白状况,牙关闭得死死的,撬了几次都没撬开,哲皱了眉,“张开,我要亲你,快点!”
睿捂住嘴,瓮声瓮气地回,“不做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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