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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去死”
抽不出手睿使上脚,只是他忘记自己大病初愈又逛了一天又被下了药,强撑在地面的两条腿实际还没两根面条硬。
这一踢正好顺了某人的意,哲攥着一只手掐住一只脚踝扳倒对方,两人陷入柔软的白色大床。
“宝贝儿,”哲胡乱地亲吻人,胡乱地激情言语,胡乱地许下诺言,“哥喜欢你,哥真的喜欢你,哥不能没有你,让哥疼你吧,好不好,哥会好好疼你,以后不再出去偷人,只有你一个,只喜欢你一个……”
若是往日的自己,胜不了也大可两败俱伤,不会让对方讨了好,可今时,大病初愈、连玩了三天、被下药,虚弱的自己俨然成了那砧板的鱼肉,任人宰割。
方才强压下去的欲望经对方老练地一撩拨,此刻如火山爆发般一发不可收拾,理智被火烧的快要殆尽,推不开身上人,睿只能自虐似地咬自己、掐自己,发了狠地。
没有听到想象中的呻吟,哲疑惑抬头,“宝贝儿?”却是看到一丝鲜红的血溢出嘴角,“睿?睿!”没想到人宁死不从。
哲想操的是活生生的人,不是冷冰冰的尸体。
“张嘴!”哲掐住对方的下巴用力往下掰,“张不张,不张我把你下巴卸了。”
躺着的人只是无神地睁着眼,更多的血液溢出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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