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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的欲望异常迫切,一天一个已不能够满足,只要家里有人,不管是不是对方的那一天,哲都会淫荡摇起屁股,请求对方肏进来。即使是自己鞭打到昏死的傻子弟弟。
一个、两个、三个,一根、两根、三根,哲的屁股每天都装满了精液,屁眼每天都合不拢,被操得爽的死去活来,白眼上翻,失禁喷尿,瘫在床上,动一动手指的力气也没,可哲却总觉得不够,不够,他想要更多。
当那份不满足在看到病床上冲他瞪眼的某人时,空虚的心暂时得到填充。
“你又不洗干净就过来!浑身男人味儿!”
哲接过砸来的枕头,抱着枕头跪坐在床,“有男人味儿不好吗?”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耳畔,接着同过去的每一天一样耳垂被湿润的唇舌含住舔舐、吮吸,由一开始的奋力反抗到逐渐无可奈何接受,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
睿怒,“你那有的是你自己的吗,是别的男人的!”
“天天吃醋不酸吗?”哲调笑。
“滚!”
哲在床上滚了一圈滚到床尾,又从床尾滚到床头,趁人不注意一把抱住亲了下去。
“唔”自从住院,每一天都会被对方以各种姿势强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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