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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忙是应该的,他是医生,不就是救人的。”
抱着人,手摸在缠了厚厚纱布的手腕,“没法给我做饭了。”
睿笑了笑,“很快的,两天就好了。”
“是谁干的,”怀里的人不说话了,“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那个贱人,贱人,我早晚杀了他。”
睿听着这大话想笑,曾经被翻来覆去玩弄了五年的男人被玩到疯竟然说想杀死玩了自己的人,嘴角勾上去,又缓缓压了下来。
“算了,我们杀不了他。没人能杀得了他。”
闭上眼两三个小时,病房门开,被吵醒的哲满脸怒气地瞪向不知死活的人。
“换药,”景补充,“勤换药好得快。”
原定的住院观察至少三天,待了一天两人就走了,原因是哲嫌床太小又硬睡着不舒服,临走前景叮嘱这个要换药也不要忘了给那个上药。
哲鼻子里嗯了一声,拉着人走了。
到家,灏来了,为谦没去给人代驾,连哲恨不得一刀囊死的晏舒也在。晏舒似看不到某双要生吞了他的眼睛,转向睿,“没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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