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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多哲合上了眼,睡了不知多久被鬼压床压醒了,睁开眼一看哪有鬼,是个赶不走的免费按摩棒。
睡眠不足哲挺烦的,“起开,去做你的饭。”
被推搡,憋了一夜的睿咬着牙扣住一对手腕,“小爷我今天饭做,主子也做。”
戳在屁股里的鸡巴抽送起来,哲挣了挣手腕,对方压得太死挣不开,“你还知道我是你的主子,主子让你爬床了吗你就爬,下去!”
然而不管身下的人如何摆家主的谱儿,睿是死活不下去,俯下身子,眼热地一口含住大奶头,奶头被傻子弟弟舔了一夜,又被生气的纯情痴汉又咬又拧了一夜,肿到现在没有消。
“嘶……轻点。”
只是咬了一小下,压根没用力,老骚货还矫情起来了,被别的男人都他妈玩烂了,他咬一下都不行?
不让咬偏咬。
咬着一边乳头,空闲的手去拧,抠另一边乳头。
胸前哗地刺痛,“操!”哲痛的骂出口,这傻逼,听不懂人话的玩意儿,“睿,不要咬了,不要拧,停下!”
睿也火了,“他妈的天天伺候你个老骚货吃喝拉撒,你扭头就去找别的男人,屁眼他妈让人操烂,奶子拧肿,他妈回来我给你洗干净我给你擦头,现在我咬一下还不乐意了,你个老骚货,老骚逼!我今天就咬,咬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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