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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常理身体是该麻木的,不会有多少感觉,但一缕一缕钻进鼻腔的芬芳火一样燃烧着五脏六腑,烧得理智全无,碰一下抖一下,敏感至极,质问男人,揍男人,香水瓶砸在男人脑袋上的念头全部丢到了犄角旮旯。
“坐好”
哲重新躺回后座,车子启动。
只是再没了之前的舒适惬意,体内的火越烧越旺,外套脱了,T恤脱了,裤子也脱了,哲浑身上下光溜溜,泥鳅一样在后座扭来扭去,热,热得要死。
汗液一层一层往外冒,不多时哲满头大汗,而汗流的越多,嘴巴越干,“水,给我水。”
无视伸过来的手,“你安静点,等会儿就给你,你要是再这样闹,一滴也没。”
哲又一次躺在后座,流出眼泪,“不能骗我。”
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车子终于停下,后门一响,哲完全不顾赤身裸体有可能被人看见,扑到男人身上求水喝。
帽子被风刮跑了,男人想去捡,却被扑了个满怀,男人只好放弃帽子,转而一只手搂住劲瘦的腰。
“水,给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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