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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晓这只穴很紧很嫩,里面堆叠的媚肉很多很密,肉棒刚捅进一点,就被一圈一圈的媚肉热情地缠裹上来,空不出一丝缝隙,简直比价格最昂贵飞机杯还要完美。
顾琢掐着他的腰,将容晓整个下体都抬翻起来,薄唇不断开合着吐出让容晓反应激烈的粗言秽语,阴茎趁机挺入,最后停在宫腔前端的小口外。
肉棒已经埋入大半,内里媚肉无死角地黏上来,伴着容晓隐忍地动着情的炙热吐息,毫无规律地紧紧缠绞。
顾琢额前滚汗,青筋凸起,在容晓底下这只骚浪逼穴又一次猛地嘬住他的鸡巴头,甚至连宫腔都诚实地敞开一道缝时,终于憋不住了。
他把容晓抱得死紧,一口吮上美人脖颈间凸出的蝴蝶骨,尖虎牙狠狠咬到上面,在嫩滑的肌肤上留下紫红色齿印。
龟头穿透宫口,彻底操开骚心深处的宫腔,顾琢托着他两瓣臀,开始让肉肠在穴里飞速抽插起来。
而容晓的大脑已经彻底死了机,愣愣地说不出话,直到骚穴里传来更激烈的酥麻感,才后知后觉地惊叫:
“——啊啊啊!别、别,不要……出去出去,唔……”
他被吊在半空中,全身重量都集中在顾琢那双有力的臂膀上,根本不可能逃脱,但剧烈的震颤感叫他无法停下嘴,只能用无意义的呻吟释放情绪:
“别操我!你那里,太大了,呜呜呜……疼!疼啊!好涨……顾琢,太快了顾琢……”
顾琢一下一下地研磨着他的穴,由浅入深地操干,顶撞的动作越来越肆无忌惮,一边松开他那只被咬出齿痕的脖颈,微笑地问他:“真的不让老公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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