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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后的容晓脑子不清醒,对危机感的认知也并不敏感。
他无法理解面前这位在他的大脑中并未存有外貌记忆的男人所说的话,也听不懂这人话中仍处于勉强隐忍状态中的盛怒情绪,只是怔怔地盯着。
他那双在醉酒后被欺负得快要哭了的眼睛雾蒙蒙的,眸中投射出顾琢弧度流畅的侧脸,高挺的鼻梁,以及精致得如同艺术品的一双眼睛。
底下这只肉嘴天赋异禀,能被轻易撑大,即便容纳着好多根手指也不显拥挤。
容晓一边自己插着穴,一边被顾琢肆无忌惮地捅穴,面上却像是无知无觉了。他被人捂着嘴,说不出话,但想与人交流,就用手指去触碰那人的眼睫毛。
听说,蚂蚁打招呼的时候,都是互相碰碰触角。
好长的睫毛……
“要说什么?”
顾琢松开了他的嘴。
“嗯……”
容晓垂下头,静静地思索片刻,然后道:“……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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