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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触上他的指背,顺着摸到一滩小小的湿痕。
他愉快地笑了笑,指腹从湿痕上擦过,再向上抹掉容晓嘴角残余的水渍,温和地说:“老婆,头还疼吗?”
容晓怔了怔,注意力下意识集中到大脑周围。
快要疼痛到裂开的大脑,在伴着温水服下那粒甜药丸后,确实逐渐恢复了镇定。
……刚才那颗药丸,原来不是用来毒害他的啊。
而且,自己一醒来就被那人叫老婆,还、还要对自己这么亲密的事情……好像,男人真的暂时不想杀他。
可是,仇家雇来追杀他的人,怎么会这么轻易地被自己吸引,甚至不顾酬金地饶过自己呢?
……这、这人不会是馋上了雇主追杀对象的肉体,企图先奸后吧?
呆愣片刻后,容晓被极端戏剧的猜测吓得倒吸一口凉气,浑身战栗起来。
男人将他一惊一乍的模样瞧得一清二楚,一时不忍出声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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