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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男人,你就要一个?你以为是结婚呢?玩鸭子还要一心一意?”嘲讽的语气涌进我的耳蜗,羞耻的状态下我也不好开口。
“那……三个?”我小声询问。
“你个废物!婊子!”她听到我狮子小开口的回答,气得扬起教鞭挥在空中,但打的不是我,是那个中意混血的男人。
我镇定不住了,“那我要100个!”
她微微挑眉,露出欣赏的表情:“再多加一个吧,101个。”
正当我想开口询问,她却不给我这个机会:“101个里面你只能跟一个睡,剩下都当狗玩。”
脸发烫更甚,这样血脉喷张的回答很难不让我激动起来。
“不能太便宜他们,你挥动手上的教鞭不是在打,是在教育,是在调教,是他们的荣幸,你手上的教鞭就是命令!”她说着,重重一鞭挥在男人的肩膀上,疼得他身体微微抖动面露痛苦。
痛苦是吗?她没让他有喘息的机会,连续三鞭才放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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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三个小时,我挑选了101个耐力最强,最能忍受“教育”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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