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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走吧。”裴辛看着他走远,谢旬这么容易就走了,说真的还有些不习惯。
因为涉及到神像和偷盗,裴辛跟着谭之阅去警局做了笔录。
回去的路上,谭之阅话很少,两个人并排行走,气氛有些奇怪。
裴辛大概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有心想找几个话题缓和,没人配合,效果也不佳。
不是……这宛如出轨被抓一样的错觉是闹哪出呢?
不能再等了,哪怕谭之阅还没挑明。
裴辛横一横心,对着身旁的人道:“之阅,等下回了酒店,我有话跟你说。”
谭之阅停下脚步,脸色愈发苍白,他侧头故作轻松地玩笑道:“我可以不听吗?”
裴辛眸光闪烁,有些不忍,但还是说:“别这样,之阅,谈谈吧。”
谭之阅还能说什么?不是他的,终归是强求不来。
“好,我在房间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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