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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昏暗一片。
谢旬坐在驾驶座上,瞥了眼时间,已经十五分钟过去,他依然心如擂鼓。
胸腔的震动经由骨传导到耳道,在寂静密闭的狭小车厢里,竟吵得他两耳发痛。
差一点。
方才裴辛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无意识滑动时,他的理智差点就要土崩瓦解。
只是稍微靠近,他就想不顾一切地将哥哥压在沙发上欺负,吻上在梦中已经蹂躏过无数遍的躯体。
亲吻对方散发着温热香气的肌肤,舔舐湿润黑发滴落在白皙脖颈上的水珠……
想占有他,弄脏他!
谢旬喘息声愈发粗重,眼底充斥着黑沉欲望,晦暗得吓人。
但,不是现在。
他闭眼,强硬压下这股来势汹涌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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