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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啊,有人了解我的家庭情况后,认为我不顶用了,想要自己接手。”
他抬头看向谢旬,轻声道:“我的东西,只能我想给谁,就给谁,别人啊,休想自己抢。”
“怎么样,想合作吗?只要你同意,这份家业就是你一个人的。”
“不了,我没兴趣。”谢旬的语气越发冷若冰霜。
男人听了谢旬的话,并未多说什么,他闭上眼,嘴角挂着一丝略带深意的微笑:“……好吧,但如若你反悔,可以随时回来找我。”
谢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的别墅,他站在幽静的夜里深吸一口气,继而露出个古怪的笑容。
真可笑,死到临头还记挂着这点家产。
真可笑,他来的路上居然还想着,如果那人痛哭流涕求他原谅,他要怎么讽刺回去。
可别人压根就没想过要道歉。
深秋的夜晚,雨水像丝线一般绵密,打在人身上透心的凉,谢旬没带伞,他拒绝了中年人送他回去的提议,自己淋着雨走出别墅区,打了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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