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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另一头的人暴跳如雷:“我操裴辛,我还以为你人间蒸发了?!!”
“怎么回事啊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在……”裴辛没办法,只能把那天的事说给他听,许嘉木听完半天没说话。
“我天,你是说,你拿谢旬内裤自慰被谢旬撞见了,他说你恶心?”
“……嗯。”
裴辛苦笑,在这种直白的描述中,羞耻又开始反刍。
许嘉木隔着电话连连感叹:“你这也太狂野了裴老师。不过再怎么样,谢旬也不能这么说你啊,太不孝了。”
裴辛继续苦笑:“但小旬……他也没有错,我想正常人都接受不了这种事吧。”
“接受不了没必要说你恶心啊,真服了!从小吃你的喝你的怎么不觉得恶心呢,这小白眼狼。难怪这几天丢了魂似的天天来会所这边找你,我就说……”
许嘉木在那边舌灿莲花地骂着,裴辛听了一会儿皱眉打断:“等下,你说他去会所找我了?”
“是啊,来好几天了,每天风雨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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