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可人总是要睡觉的,这是控制不了的生理行为,于是他在几乎透顶的睡意中闭上了双眼,沉沉睡去。
这天晚上他做了个梦。
梦中还是他那个小房间,他站在门口,裴辛躺在他的床上,眼睛微眯,脸上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
他想逃跑,想大喊,想让裴辛停下,别再继续了!可是他动不了,只能站在原地看裴辛动作。
画面如同慢放镜头一般清晰,谢旬把裴辛从上到下,从眼角滑落的泪珠,到手指间晶莹的体液,分毫不差地看了个完全。
从一开始的头皮发麻,到最后心如死灰,谢旬只觉得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碎掉了。
就在他以为这就是全部时,裴辛竟然从床上下来了。梦里的裴辛没有说话,走到谢旬面前,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然后伸手握住了谢旬不知何时勃起的性器。
“走开!”
谢旬惊醒,额头满是冷汗,他从噩梦中回过神,冲到厕所干呕。
直到再也吐不出什么来,他打开水龙头,接水用力搓脸。忽然,他僵住了,不敢置信地往下半身摸去,却摸到了一片极具讽刺意味的冰凉濡湿。
他的手狠狠砸在了洗手台上。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