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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茫然地坐起,混沌的脑子有了一丝清明。是了,哪有什么小旬,小旬已经跑了。只能自己抖着腿爬下床,倒了杯水喝。
心神动荡又着凉的后果,果然就得了感冒,还发了低烧。
这几天他没有出门,躺着养病的时候也没忘记给谢旬打电话,只是听到的,依旧是熟悉的忙音。
【小旬,接电话,跟哥谈一谈好吗?】
【小旬,哥知道错了,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但是别不理我。】
【小旬,哥保证再也再也不会了,求你,回个电话吧。】
……
类似的短信发了无数条,可接收短信的人如此残忍,从始至终都没有一点回应。
裴辛觉得谢旬可能已经不会再回来了。
身体痛到麻木后,他竟敢生出一点不该存在的委屈——何至于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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