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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敢有半点拖延,顾不得身后的疼痛连忙从地上爬起,站到了阎铁川跟前。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好咬着牙将棉裤褪至脚踝,接着双手撑地,挺直腰背与双腿,自觉地把即将受罚的屁股送到了藤杖底下。
阎铁川用鞭梢挑起了盖在男人屁股上的衣摆,手腕轻轻一抬便将长衫掀开翻到背上,露出那两团紫红斑驳,已经肿胀了一大圈的臀瓣,随即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鞭,谢剑秋毫无防备之下挨了这一记重责,顿时疼得失声惨叫。
阎大人连一点喘息的时间也不给,藤杖接二连三地咬上了臀峰。那里经过枣木刑棍的一番猛烈洗礼,深红的臀肉上数不清的瘀紫杖痕交错重叠,自是肿痛非常,此时落下的每一鞭更好似钝刀割肉一般,令谢剑秋克制不住地连连痛嚎。
其实当谢剑秋看到阎大人手中藤杖的第一眼,便已预感到等待他的将是何种严厉的体罚,回答“鞭背”何尝不是“心存侥幸”。只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阎大人竟是如此不留情面,即使如今自己年逾不惑,早已成家生子,他却仍要像惩罚三岁幼童一般打自己的光屁股!
“呃啊——”谢剑秋两股战战、汗如雨下,受罚的姿势早已走样,几乎要跪倒在地上。正在这时,男人听到身后传来“噼啪!噼啪!”的鞭打声,还有儿子委屈又无助的啼哭,他知道是自己连累了儿子一起受罚,愧疚之情顿时涌上心头。
“屁股撅起来!”伴随着厉声呵斥,又是一记凌厉的鞭责抽在肿痛欲裂的臀峰,谢剑秋不敢再躲,强忍剧痛伸直了双腿,再次顺从地将笞痕累累的光屁股高高撅起。
“嗖——啪!嗖——啪!”暗红发紫的鞭痕在臀丘上添了一道又一道,阎铁川一边责打一边训斥:“这就是你自作聪明的下场!记住了吗?!”
“回大人的话,小的记住……”“嗖啪!”“呃啊——记住了!”
阎铁川将藤杖搭在男人的臀瓣上,弹琵琶似地在鳞次栉比的鞭痕上轻扫。“你自己说,犯了错应该怎么罚?!”
“应该……打屁股……”男人感到极度羞耻,眼中溢出泪水。
“嗖——啪!嗖——啪!”“大点声!给我完整地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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