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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午后,谢剑秋早早结束了武馆的训练,赶去学堂接怜儿下学。这一日是七巧节,学堂放半天假,谢剑秋答应了小儿子晚上要带他去逛花灯会。可当他到了学堂,只见等候家长接送的学生们正在教室外的空地上玩耍,其中却未见怜儿的身影。
谢剑秋踏入教室,一眼就注意到了正趴在教书先生的膝盖上挨屁股板子的小男孩,那两瓣通红的屁股蛋子在竹板的抽打下弹跳颤抖,悬空的双腿无助地踢蹬晃动,却丝毫未能缓免竹板严厉的责罚。男人环顾四周,才发觉另有三个光溜溜的小屁股在角落里站成了一排,正双手抱头面壁罚站,三个小男孩的裤子都褪到了脚踝,深红泛紫的臀瓣之间还各自夹着一根藤条,显然是作加罚之用的。然而其中依旧不见怜儿的踪影,这让谢剑秋顾不得礼数,不等教书先生责罚完毕便急忙上前询问。
陈夫子回道:“谢师傅不必担心,早些时候,阎老爷已经派人来把孩子接回府去了。”
“阎老爷?”教书先生的回答反而令谢剑秋心中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起,他即刻动身,招来一辆人力车前往阎府。
一路上,身为人父的直觉令谢剑秋心中难安,他不由得记起去年秋天,怜儿入学时所发生的事。
谢剑秋本想着怜儿年纪尚幼,以此为由向阎老爷提出,打算延后一年再入学,哪知阎老爷却不答应。
“正是因为年幼,才更要趁早送去学堂让夫子教教规矩。”阎铁川一锤定音,终究容不得谢剑秋“慈父败儿”。
到了开学那日,谢剑秋牵着儿子的手来到学堂,教书的陈夫子手里握着竹板,已坐在讲台前等候多时。在学堂内众人的注视下,小男孩懵懵懂懂地向夫子叩拜行礼,随后就被爹爹抱了起来,放在教书先生的腿上。
虽于心不忍,但谢剑秋依然按照规矩,将最外层的罩裤褪下,又将儿子穿在里层的开裆裤向两边扒开,让莹白肥嫩如蜜桃一般的小屁股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请先生赐罚管教。”谢剑秋恭敬地说道。
这是入学仪式的第一步,每个小男孩都要依照各自年纪领受竹板笞责。
竹板高高扬起,重重落下——“啪!”的一声,坚硬冰冷的板身顿时与那细嫩的皮肉碰撞出羞耻的脆响。
第一下板子痛击在圆润饱满的臀峰上,紧接着便是第二下、第三下,柔软如水的屁股蛋子被竹板抽打得臀波阵阵,一时间红痕如浪、层层叠叠,一波接一波针刺火烧般的痛楚不断冲击着幼嫩脆弱的小肉丘。小男孩声泪俱下、哭喊不止,双腿肆无忌惮地踢着,不觉间已给教书先生留下了不守规矩、不服管教的坏印象。四十下板子结结实实地打完,那一对鲜艳诱人的小肉桃已经肿了一大圈,然而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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