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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之行看出她在恐惧,小绵羊只露出一双冷冽的眼睛紧紧盯着他,仿佛他和外面那些人一样可怕,心里觉得好笑,这么胆小还敢来五区。
以为手里有一支枪就安全了吗?监狱里那些罪犯哪个不b他危险数百倍?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出发,秋言茉也不知道他把车停哪了,他们只提了行李箱上船。
放眼望去,这片海只有他们一条船,天上还时不时飞过军用飞机,戒备森严。
易之行在甲板上吹风,带了一幅墨镜悠闲地躺在躺椅上。也不嫌冷,只穿一件咖sE长袖衬衫,衬衫被他整齐地塞白sE西K里。悠哉悠哉把长腿翘在扶手上,双手撑在脑后。
他肤sE很白,有些瘦弱,乍一看根本不像个军人,反而像个养尊处优的没吃过苦的贵公子,所以秋言茉才会要求再看一次他的工作证。
秋言茉有些不适应坐船,头晕脑胀,站着坐着都不舒服,好在马上就到了。
再次踩在陆地上竟然有一种踩在棉花上的感觉,她脚步浮虚地走了两步差点摔在地上。
后面的易之行及时扶住她,被结结实实吐了一身。
秋言茉吐过之后感觉了很多,她非常不好意思地道歉:“抱歉,易上尉,我不是故意的,我可以给你清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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