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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一次后,宋裴再没有拒绝的权利,总是在床榻上折腾得狼狈不堪。
他整日在寝宫里荒废度日,像个深闺的妇人被困在这寝殿内,汲汲营营的时刻等待着君王的宠辛。
更遑论那人荒诞的想让他生孩子,宋裴内心惊惧万分。
他怕自己真的成为一个只知道在男人身下承欢的下贱玩物,被践踏在泥里去。
他不能再继续呆在这理,试探皇帝究竟对他有几分真。
感情这种东西最变幻莫测,尤其是上位者,再喜欢又如何?说厌就厌了,他又何必耗费光阴在这里培养什么感情。
与其想着用感情来牵制,倒不如让自己变得有利用价值,重要到皇帝不能轻易杀了他。
至少他不能让皇帝把他看得如此轻贱!
说囚就囚,可有几分对待朝中重臣的敬重?不说伺候十年的情份,就光是这些年来他在朝廷上做的那些事情,那个不是劳苦功劳?
怎么甘心落到如今的地步。
他既不敬重自己,那又何必要让他继续轻贱自己,从前是他自甘堕落,把自己的姿态摆的很卑微,如今不同往日,他得让皇帝好好看清楚他宋裴,否则他这个上卿就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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